“你,你是誰?為什么我眼前一片血紅。”他驚恐地問道。
“你先把臉上的鮮血擦去,很快就看不到血紅色了。”
他聽了我的話,抬手將臉上鮮血給擦去。
估計是看到眼前的世界變的正常。
臉上的神色放松了幾分。
“和我說說吧,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?”我問道。
他看著我,臉上浮現(xiàn)驚訝之色,“怎么是你?”
“若不是我,你早就死了,我現(xiàn)在是你的救命恩人,你知道嗎?”
大腦袋出奇沒有反駁我,估計他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危險。
所以不敢說出反駁的話。
“我變成這樣,我臉上的傷口都是那些兇物做的嗎?”他一臉惶恐。
我有些尷尬,“差不多是這樣,大腦袋。”
“你喊誰大腦袋?”
“你啊,你不覺得自己的腦袋很大嗎?”我說道。
這家伙頭大身子小,嘴唇薄,長得有些奇怪。
“你才是大腦袋,我有名有姓。”
“嗯,好,大腦袋,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問道。
大腦袋沒好氣說道:“我叫王宏。”
“哦,好,你現(xiàn)在和我說說,你遭遇了什么情況,之前你帶走的那具尸體,后來還有沒有遇到其余風(fēng)水師。”我一口氣將心中的疑惑給說了出來。
大腦袋盯著我,猶豫了幾秒,還是將他遭遇的事情給大概說了一遍。
聽著講這些東西,倒是也沒什么特別的。
說他從正廳他出去的一刻,又回到了正廳里,可正廳里沒有了其余人,卻出現(xiàn)了很多兇物。
這些兇物對他動手,很快他招架不住,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。
聽他這么說,自然也沒有看到其余的風(fēng)水師。
“你是不知道,那些兇物的實(shí)力,你若是遇到肯定也不是對手。”
“你除了看到兇物,還有沒有看到一個老太婆?或者別的人?”我問道。
大腦袋不理解我為什么這么問,看向我的眼神有了一些變化,“沒有,你問我這個干什么?”
“沒什么,大腦袋。”
“我說了,我不叫大腦袋,我叫王宏。”
“好的,大腦袋。”我見他還要說廢話,“不要廢話了,想活著出去,就給我閉嘴。”
“你以為你是誰,真能帶我活著出去嗎?剛才是不是你救了我還不一定呢?”他一副開始犯賤的樣子。
“嗯,好,那我們現(xiàn)在分開走。”我也不慣著大腦袋。
這一次這片空間,回到了我最初進(jìn)來的正廳里,八張椅子很齊全。
我站在原地,思考了一番,朝著剛才那一道人形消失的方向走去。
在前方一米的地方,就是一根柱子,我朝著柱子走去。
忽然大腦袋的聲音傳來,“你站在那做什么?我怎么感覺臉上還有些火辣辣的疼,感覺被人打了耳光,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什么人打我耳光?”
“什么都沒看到。”我說道。
我摸出朱砂,快速在柱子上畫上了一道符篆印記。
符篆印記剛畫完,光芒一斂,柱子里忽然傳出來一道慘叫聲。
大腦袋聽到慘叫聲,登時敏感的不行,很快就朝著我過來。
他問我:“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叫聲?”
我白了眼他。
突然,柱子里冒出一陣陰氣來。
陰氣當(dāng)中伸出兩只鬼手來,大腦袋站在我身前比較近的位置,很快被這兩只鬼手給拽住了。
他整個身體重重的撞在柱子上。
大腦袋發(fā)出凄慘的叫聲,“救我,救我啊!”
他胡亂伸手,想要掙脫束縛。
可是冒出這兩只鬼手,卻死死的束縛著他,讓他根本掙脫不了。
我站在距離柱子一米的地方,盯著這一幕。
這柱子里有兇物,我剛才那一道符篆印記,將兇物給壓住,所以只冒出兩只鬼手來。
兇物的身體是出不來的。
“我站著干什么,你快出手啊!”大腦袋聲嘶力竭,渾身抖動。
我摸了摸下巴,“你剛才不是說不相信是我救的你嗎?”
“相信,相信,我現(xiàn)在相信了。”
“晚了,你不也是風(fēng)水師嗎?你用風(fēng)水術(shù)法對付他。”我說道。
“我,我的法器之前遇到兇物都被毀了,現(xiàn)在無能為力……”大腦袋被嚇得不行。
“求我,大腦袋。”我說道。
“我不是大腦袋……”他艱難出聲。
“哦,這樣啊,我只認(rèn)識大腦袋,不是大腦袋我不救。”說完,我拔腿準(zhǔn)備離開。
他很快說道:“我是大腦袋,我就是你說的大腦袋,求你趕緊救救我吧。”
大腦袋已經(jīng)被嚇破膽。
兇物的“身體”被我壓在柱子里,根本就不會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。
但他已經(jīng)先一步亂了陣腳,被嚇唬成了如此模樣。
“好,大腦袋。”
我走到了近前,掐出手訣,低喝一聲,“破!”
柱子里發(fā)出一道慘叫聲,那兩只鬼手很快散去,大腦袋脫困,身體軟倒在地上。
“不要靠近柱子。”
大腦袋一聽我這話,就算雙腿發(fā)軟,爬也爬到了我身邊,“這地方太嚇人了,到處都是鬼物。”
“嗯,你就燒高香吧,至少你還活著。”我說道。
他雙手合十,一臉虔誠的模樣,“多謝祖宗保佑。”
“嗯?是你祖宗保佑嗎?不該是我救了你嗎?大腦袋。”
他看了我一眼,神情復(fù)雜,“也要感謝你,要不是你,我真沒命了。”
“走了。”
我說道。
我看了眼,他想要站起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雙腿發(fā)軟,根本站不起來,“張大師,你攙扶我一下可以嗎?”
我白了眼他,上前輕輕提溜一下,就將他給攙扶了起來。
他站定腳步,差點(diǎn)雙腿一軟,又倒地上。
“你還好吧?要是不行,你自己先從兇宅出去吧。”
我話落,他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,有了前車之鑒,他現(xiàn)在哪里還敢出去。
“張大師,算了,我還是跟著你比較保險。”他一臉認(rèn)真的樣子道。
我看著他,搖搖頭,好端端的一個意氣風(fēng)發(fā)的風(fēng)水師,進(jìn)來才多久,居然變化這么大。
以后這兇宅也可以叫,變形兇宅!
幫助目中無人的風(fēng)水師好好改造改造。
我眼神又盯著柱子,伸手朝著柱子上摸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