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量著小怡。
卻發(fā)現(xiàn)小怡面對我的時候,仍舊是一副面目冷色的模樣。
似乎絲毫沒有受到我的影響。
她此刻可能是中了小白蛇的毒,面色越發(fā)蒼白。
一身白衣上的干涸的鮮血痕跡,也越發(fā)顯得“惹眼”。
她嘴角露出一絲冷笑,“你有本事現(xiàn)在就殺了我?!?/p>
她眸子冰冷,猶如刀子一般。
“哦,好?!?/p>
我答應(yīng)了聲。
將別在腰間的刀給抽了出來。
旁邊的黑紗女人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,似乎有些不相信一般,“你要做什么?”
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急促。
“剁了她?!?/p>
“?。俊焙诩喤嗣黠@有些意外,“我剛才還覺得你從我身上要解藥是為了救她呢,畢竟你們認(rèn)識?!?/p>
“救我?”小怡冷呵呵笑著,“你身邊的這個人,是整個天底下最厚顏無恥,最沒有底線的人,他才不會救我呢。”
這一番話引得黑紗女人側(cè)目看我。
眼神閃爍著,也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。
我聽著小怡如此評價我,卻是渾然不在意,“我真是沒想到,我原本以為最了解我的人是我自己,居然沒想到最了解我的人是你。”
“你說你閑得沒事,將我研究這么透徹干什么?”
我慢悠悠來到了小怡身前。
小怡怒目盯著我,“我呸,誰研究你了。”
她一張俏臉上帶著一絲絲憤怒。
隨著我在小怡面前蹲下,下一秒,小怡突然朝著我身上撲上來。
一副要和我拼命的樣子。
“鎮(zhèn)!”
兩三道黃色小紙人眨眼間就落到了小怡的肩膀上,小怡頓時被壓得重新落到了地面上。
她蒼白的臉上逐漸出現(xiàn)了一絲紅潤,似乎是被氣的。
“你,你實在太卑鄙了?!?/p>
小怡沒有得逞,憤怒對我說道。
我拿出五骨老頭給我的那把刀,不得不說這把刀跟著我這么久。
上面鋒芒沒有任何收斂,足算的上是一把不錯的刀。
我拎著刀輕輕的在小怡的手臂上劃了一刀。
鮮血頓時順著刀口就流了出來。
小怡五官扭曲了幾分,但卻沒有吭出一聲。
我平靜地說道:“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五骨老頭,這老東西可不是什么好人,最擅長的就是刀法。”
還沒等我往下說。
我身后的黑紗女人忽然說道:“我聽過他,他惡名昭著,不做人事?!?/p>
我輕輕應(yīng)了聲,“沒錯,這老東西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給人扒皮,將一張人皮趁著人活著的時候,幾乎完美無瑕的給扒下來,手段可謂是殘忍極了,我曾經(jīng)親手看到過這老東西扒下來的人皮?!?/p>
小怡神色微微一變,鮮血還在往下滴落。
“你應(yīng)該也聽過此人吧?!蔽夷抗饴涞搅诵♀砩?。
小怡還是沒做什么太大的反應(yīng)。
“這老東西一身壞事做絕,可他有一本關(guān)于道法的書寫的不錯,叫做解牛三十六式,里面對刀的講述簡直是到了極點?!?/p>
“聽你這口吻,你難不成見過這本書?”黑紗女人繼續(xù)說道。
“這本書現(xiàn)在就在我身上。”
“嗯?怎么可能在你身上?”黑紗女人盯著我,“這本書是五骨老頭的看家術(shù)法,自然是敝帚自珍的,怎么可能輕易給人,你和五骨老頭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黑紗女人面色凝重了幾分,似乎對我提了幾分小心。
“哦,我和他呢,算是不打不相識吧。”
“你們交手過?現(xiàn)在關(guān)系變得密切了?”
“嗯,算密切吧,等明年清明節(jié),我還得給他燒一些紙錢?!蔽艺f道。
黑紗女人:“……”
我沒有管黑紗女人的表情如何。
我此刻的注意力全部在小怡身上,“我得到他的那本解牛三十六式,不敢有任何怠慢啊,日夜不眠徹夜研究啊,終于到了現(xiàn)在小有成就,以我心中的刀法,應(yīng)該也可以完整的將一張人皮給扒下來的。”
小怡雖然緘默不語。
但我看到她額頭上已經(jīng)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珠子。
很明顯已經(jīng)有些懼怕。
“放心,我刀法很快的,待會將你的皮給扒下來,我一定會好好當(dāng)成一件藝術(shù)品珍藏的?!?/p>
小怡抬眸盯著我,和我對視間,“你這個變態(tài)……”
“好了,我要動手了,不會疼的……”
我話音剛落。
小怡忽然發(fā)出一道慘叫聲,“??!”
她瞪著眼珠子盯著我,“你不是說不會疼嗎?”
我看到她身上再次出現(xiàn)的一道血口子,“不好意思啊,很久沒有使這一招了,難免出現(xiàn)手誤。你忍著點,接下來我盡量避免這種錯誤。”
“??!”
“啊!”
“你,你這個大騙子,就知道吹牛?!毙♀粩嗟匕l(fā)出慘叫聲,“你快住手,我可以提供你想要知道的東西?!?/p>
“什么,你說大聲點?!蔽艺f道。
我能來到這種鬼地方。
主要就是靠霍亦可發(fā)給我那個視頻的內(nèi)容。
當(dāng)時視頻當(dāng)中有小怡跪在船上求救的畫面。
除此之外,我還在視頻當(dāng)中看到過當(dāng)初撐船渡我過河的老頭。
我當(dāng)年上山下山,都是這個老頭撐船渡我的。
我當(dāng)時以為這老頭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老船夫。
現(xiàn)在看來,并不是那么回事。
我突然想起他們當(dāng)初說的,那個不存在的島嶼,有很多人上了那個島嶼,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。
這些上船的人可能包括術(shù)門掌門人,還有我爺爺,抑或是其余神秘人。
而這個老頭,十有**是就是當(dāng)年去尋找那座不知名島嶼的撐船人。
如果找到這個老頭,應(yīng)該就可以解開我心中大部分的疑惑。
甚至是找到我爺爺?shù)南侣洹?/p>
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,那就是張道爺。
張道爺當(dāng)初帶著我上了老頭的船,過了三清河,上了一座不知名的山。
張道爺有沒有可能知道老頭的身份。
可讓我奇怪的是,張道爺卻從來沒有提過老頭半個字。
這其中秘密!
仔細(xì)想起來,簡直是讓人云里霧里。
“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想要知道的東西。”小怡聲音拔高了一些。
我哦了聲,“我原來還以你不擅長溝通呢?!?/p>
我將刀快速放到腰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