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聽到他說道:“是術門和風水協會外加武當山龍虎山等門派當中,最為頂尖的術法大能出手在冥河府外面布下了一個通天陣法,否則,冥河府當中無數的亡魂早就脫困而出了。”
其余的人此時都是一副發愣的樣子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嗎?術門的人和風水協會這些人會通力合作嗎?”
“這個……”他摸了摸下巴,一副陷入沉思的樣子,半晌才說道:“其實吧,這件事,我也是道聽途說好的,具體事情真相是什么,我也不清楚。”
此話落地。
眾人開始起哄。
都紛紛表示不相信那人說的話。
我此時,卻忍不住陷入了沉思當中。
冥河府被陣法給“圍困”,這件事應該是真的。
不然里面無數的亡魂若是真的脫困出來,后果自然是不敢想象的。
至于幾家人是否合作,共同出手。
我對此事自然是表示懷疑的。
但也不是完全沒這種可能吧。
聽著這些人說了一番話后。
我也回到了房間。
進入房間后,我發現魯大爺不在房間內。
我也沒有管他。
于是盤坐下來,開始打坐。
時間分秒的過著,也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直到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。
我才從打坐當中蘇醒過來。
敲門聲過后,傳來人說話的聲音,“小張大師。”
我起身開門。
就看到靈霄門的三人站在門口。
三人臉上都帶著一絲笑容,“小張大師,該吃東西了。”
“我沒尸丹。”我說道。
“小張大師,你和我客氣什么,你這次的尸丹,我們全部包了。”
幾人表現得很是熱情。
但我還是發現幾人的神色有了一些特別的變化。
見狀,我忍不住問道:“你們先是給我付了住房的尸丹,現在又請我吃飯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。”
天下畢竟沒有白癡的午餐。
三人神色一凜,一正很快說道:“小張大師,你這說的什么話,你之前答應帶我們進入冥河府,我們已經很感激了。”
二方想張嘴說什么。
卻被一正給攔住了。
我見到這種情況,說道:“你們若是這次不說,往后就再也不要說了。”
我這話落地。
三人神色忽然凝重了幾分,互相對視了一番,似乎在商量這件事該不該說出來。
片刻,三人像是達成了共識一般。
一正說道:“小張大師,其實事情是這樣的,今天我和你出去,詢問了老板照片上的那人,其實那人是我們靈霄門的一位師叔。”
“嗯?”我疑惑看著幾人。
幾人也沒有多說什么廢話,很快又說了下去,“這件事真要說起來,還是比較復雜的。”
“當我們得知向老板見過我師叔后,我回到房間后,和我的兩位師弟通氣之后,又出去打探了一番消息,我們三人分頭打聽的。結果就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。”
“什么消息?”我問道。
“我們的師叔很可能出了什么意外,就在這冥河府一片。”一正一臉嚴肅的說道。
“然后呢?”我問道。
“那個小張大師,我們可以進入屋內和你說嗎?這外面人多,有些消息也是我們靈霄門的機密。”一正認真的說道。
我點點頭。
一行四人很快進入屋內。
“三勤你在門口站著,以防有人偷聽。”一正吩咐道。
“好的。”三勤應聲答應。
一正目光掃了眼屋內,估計是一眼看到大爺不在,就放松了一些。
“我們師叔帶領的隊伍是提前一批人,他們進入冥河府是探尋秘密的,而我們是第二批,我們作為第二批進入,其實是收到了我師叔的求援信息才來的。”一正認真說道。
“求援信息?”我說道。
“準確來說是我們師叔在這里已經發現了冥河府的一個入口,才讓我們快點趕過來支援,可沒想到,我們一路過來,在冥河府發生了不少意外,最后只剩下我們三人到了冥河府之地,我們到了之后,也不敢貿然擅自行動,畢竟我們的能力也有限,這地方遠比我們想象中要神秘得多。”
“剛才有些事情,我們也沒提前和你說,是因為我們出去打探了一番,的確最近有冥河府跑出來的人,不過跑出來的人,基本上活不過三小時,全部死了。但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。”一正認真說道。
“知道的人不多,那你們是怎么知道的?”我問道。
“我們是打探的。”
“打探?這些神秘的事情,是你輕易可以打探的到的嗎?”
我這話落地。
一正神色變了又變。
站在門后面的三勤和在一正身邊的二方。
神色都變得有幾分不自然。
“你們看我像是傻子嗎?”我沒好氣說道。
幾人眼神落到我身上。
很快搖搖頭,“你的確不像是傻子,小張大師。”
“但我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,有些事情是我們靈霄門的機密,我們輕易不能說出來。”
“嗯,好,你們要是不想說,那其余的話也別說了。咱們就聊到這里吧。”我下了逐客令。
三人神色越發難看。
互相對視了一眼。
似乎在商量這件事。
短暫幾秒后。
三人像是達成了一致。
一正說道:“好吧,小張大師,我實話和你說吧。”
“這次你們說的最好是實話,不然我是真的不想和你們繼續浪費時間。”
“放心,我們這次保證說的是實話。”
一正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說道。
我嗯了聲,接著說道:“你們可以繼續說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小張大師,我們靈霄門的人擅長制符,和操控符篆,所以我們靈霄門每個人的身上都會有一張通靈符,這張通靈符怎么說呢?放在身上基本上就可以和我們綁定,若是我們發生什么意外,這張通靈符就會銷毀,而遠在靈霄門的另外一張通靈符也會光芒暗淡,遠處的人就可以知道此符的主人已經身死。”
一正解釋道。
我聽了這話,覺得有些玄妙。
因為我也會一些符篆之道。
但貌似沒有這么深奧。
“嗯,然后呢?”我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