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自成就像是好奇寶寶一般,問出了心中所想。
我點點頭,“凝練控制陰絲之人,就是背后控制人。”
“那還等什么,我們趕緊找出來,看看躲在背后的人,到底是不是杜家的人,我看就杜家能做出這種缺德的事情。”
“朱自成,你想死,不要連累我和張大師可以嗎?三青州杜家,豈是你能隨便潑臟水的。”
“趙天水你要是害怕,就趕緊從這里出去。”
趙天水聽到這話,又想反駁。
我打斷兩人,說道:“趙大師說的沒錯,我們現(xiàn)在別人的地盤上,說話做事,還是需要謹慎點。”
“聽到了沒?”趙天水附和我的話說道。
朱自成聽我這么說,就道:“張哥,我知道了。”
這邊的詭異之人我們收拾后,我們就開始往前走去,這里是客廳,走了不多時,我們就來到了廚房,等到了廚房,看到廚房里的場景后。
饒是我,都忍不住扶墻想吐。
里面掛著數(shù)個血淋淋的人頭,并且案板上還有一些人體器官。
一股難聞的血腥味在這里彌漫著。
趙天水和朱自成看了一眼,就開始嘔吐了起來。
我則是封住了自己的嗅覺。
往里面走去。
朱自成見到我往里面進去,就喊道:“張哥,這么惡心,你就不要進去了吧。”
“福天酒店的人做這么惡心的事情,你還等什么,趕緊找大家一起來看,曝光他們這么惡心的事情。”我頭都沒有回說道。
朱自成聽了我的話,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,“對啊,他們干這么缺德的事情,我趕緊去找人。”
他快速轉身離開。
趙天水明顯也吃不消了,當即說道:“我也去,張大師。”
“好。”
我隨口答應了一聲,朱自成也跑了出去。
一時間,這里就只剩下我一人。
我盯著這片空間,到處都是人肉身子,旁邊還放著一口油鍋。
這口油鍋應該是用來炸人肉的吧。
想著,我心里異常反胃。
在這口油鍋之上,掛著一幅畫,畫像上是一個面目猙獰之人,面目猙獰之人,卻穿著一身地府棺袍。
我看著油鍋,又看著畫像,又看了看旁邊的人頭人肉。
心里大概琢磨了一下,這莫非就是“油鍋地獄”。
有人在這樓上設置了一個油鍋地獄,用來祭拜這個面目猙獰之人?
如果這三十三層,真的是一個油鍋地獄,那么整個油鍋地獄,就壓住了下面三十二層,如果長久居住在這里,身體肯定會受到影響,遲早都會被陰氣給腐蝕。
下面是陰氣,上面是陰氣。
中間樓層的活人,遲早都會出事。
想到這,我忽然就有些不理解了。
如果這一切都是杜家的人干的?
杜家的人,為什么要這么干?
難道就是為了祭拜上面畫像神的地府陰神?
我在原地觀望了一番,忽然這時候,我看到旁邊出現(xiàn)了一個箱子,我定睛看去就看到里面放著一些衣服之類的東西。
我估計這些衣服,都是這些尸體身上脫下的。
里面的東西不出意外,也應該是遺物吧。
我上前查看了一番,不多時,就翻到了一張工作牌。
等我看到工作牌,面色就忍不住變了變。
因為工作牌子上的名字,不是別人,正是劉浩。
上面還有劉浩的照片,看到這一幕。
我心里頓時覺得不是滋味。
想著,劉父劉母過來尋找自己的親生兒子,結果親生兒子,卻已經(jīng)被人做成了食物,甚至吞入腹中。
想想,就讓人覺得頭皮發(fā)麻。
我心里嘆口氣,等了不多時,電梯里忽然涌上來不少人。
張虎帶著保安隊也上來了。
等看到上面的情況,張虎一干人等,面色蒼白,全部吐了。
不少人都拿出手機開始拍照。
但相關部門的人,不多時也到這里,將現(xiàn)場給封控了。
不多時,就對現(xiàn)場進行清場。
我臨走的時候,看了眼那幅陰神畫,隱約間,感覺那一幅陰神畫,似乎正在朝著我眨眼間。
正當我以為是不是自己看錯,想揉揉眼睛再看去。
相關部門的人,卻已經(jīng)請我們離開。
為什么這么大的福天酒店會成為聚陰之地。
下面壓著百年老尸魁,上面則是供奉著陰神。
并且干著這么缺德的事情。
如果這個酒店不繼續(xù)營業(yè),不讓活人入住,這里面的陰氣早就應該壓制不住。
只有居住這么多活人,這里面的陰氣才不會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就在這時候,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人。
這人不是別人,正是王松海。
關于里面的秘密,王松海肯定知道不少。
他因為長期居住在這里面,早就開始吃腐肉,吃香。
他比上面的人幸運,但其實他和上面的人是一樣的,唯一不同的是,這家伙還有自己的意識,沒有被控制。
但他的身體,卻已經(jīng)控制不住要開始吃腐肉了。
我喊過來張虎。
張虎此刻神色仍舊有些不好,來到了我面前,問道:“張大師,你有什么吩咐?”
“你們王總呢?”
“我不知道,我馬上去找。”張虎干脆利落說道。
我們快速下了樓,先是去王松海的睡覺的地方看了看,發(fā)現(xiàn)他不在,接著又去他辦公的地方,還是沒有他的身影。
張虎說道:“張大師,該不會是酒店東窗事發(fā),他直接跑路了吧。”
“有這種可能,但不絕對,去后院水池看看。”
我說道。
我和張虎來到了后院水池,目光很快就朝著水池里面看去。
定睛看去,就發(fā)現(xiàn)里面躺著一具尸體,不過尸體是面部朝下,背部朝上。
張虎看了幾眼,就說道:“張大師,是王總!”
他聲音尖銳了幾分。
“救人。”我喊道。
張虎也不敢下水,看了我一眼,問道:“怎么救?張大師。”
我此刻也恢復了一些冷靜,可等我恢復冷靜后,我發(fā)現(xiàn)情況有些不對勁了。
這水池里面的陰氣似乎沒有那么重了。
不可能吧?
難道里面的百年老尸魁不見了?
我快速落到水面,查看了一番,經(jīng)過一番簡單的勘驗,我面色當即忍不住凝重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