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突然的舉動,一下將小怡和霍亦可給驚到。
“你干什么?弄疼我了,你快放手。”小怡的情緒激動了一些。
霍亦可問我道:“張清,你干什么?”
“不用緊張,我只是著急想知道的答案。”
“就算你著急想知道答案,也不能抓著她的手不放。”
“小可姐姐,你快幫幫我,讓他放手,我真的好疼……”小怡似乎因為疼痛,五官都開始扭曲了起來。
霍亦可警告我,“你再不松手,我就對你不客氣。”
我沒有理會霍亦可,我目光灼灼盯著小怡,“你不是說是吧?那就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“小可姐姐,我怕……”
還沒等小怡說完,我抬手壓在小怡眉心上。
下一秒,小怡的五官扭曲起來,發(fā)出痛苦的叫聲,原本白皙無暇的面孔,一下就覆蓋上了一團(tuán)黑氣。
黑氣繚繞在她臉上,使得她整個人都變得有些陰森可怖。
原本準(zhǔn)備對我動手的霍亦可,見到這一幕,登時問道:“她這是怎么了?”
“被人下咒了。”
我說道。
我默念咒語,口中吐出一個字,“破!”
她眉心處閃過一道淡淡的光芒,很快她口中吐出了一團(tuán)黑氣。
接著身體疲軟下去,朝著床上倒去,霍亦可手疾眼快,上前將小怡給攙扶著,緩慢地放倒在床上。
她簡單的檢查了一番小怡的情況,等確認(rèn)沒有什么大問題,她問我道:“你是怎么發(fā)現(xiàn)的?”
“這是一道禁制咒語,你們沒看出來也正常。”我說道。
霍亦可盯著我,“你真不簡單。”
“霍大師,不簡單不是我,而是給她下禁制咒的人,當(dāng)初我們將她從兇宅當(dāng)中弄出來之時,身上還沒禁制咒,這次來看她卻已經(jīng)有了禁制咒,豈不是說明躲在背后的人,這次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就對小怡動手。”
我此話落地,霍亦可神色當(dāng)即變得凝重了幾分,“是啊,對方不簡單,手段也很陰狠,看來真是奔著楊叔來的。”
“你還是讓楊副會長加強(qiáng)看護(hù)小怡,免得再次出現(xiàn)意外情況,她的身體很虛弱,經(jīng)不起幾次折騰,再遇上一兩次,說不定真的小命不保。”我提醒。
“嗯,我知道了,我出去打個電話。”霍亦可拿著手機(jī)往外走去。
我知道她是出去給楊副會長匯報這里的情況。
等她走后,我看著躺在病床上,雙眼緊閉的小怡。
五官倒是長得蠻精致,有點鄰家小妹的感覺。
正當(dāng)我盯著小怡,卻在下一秒,小怡忽然睜開眼睛,面色冰冷,“小子,你敢壞我好事,簡直找死!”
從小怡嘴里發(fā)出的聲音,是一個有些蒼老沙啞的男人聲音。
“我勸你不要對小怡動手腳,我這次放過你,不代表下次,你還有這么好的運氣。”我說道。
“就怕你沒命!”
他陰狠出聲。
一道黑色的氣息猶如利刃一般,奔著我過來。
我心中有些意外,破了禁制咒,小怡的眉心里還留有一道印記。
我不閃不避,區(qū)區(qū)一道印記而已。
我抬手將其抹殺。
伴隨著,一道悶哼聲響起,黑色氣息徹底潰散,很快這里又恢復(fù)了平靜。
小怡的面色也變得平和了下來。
我心里犯嘀咕,小怡這孩子雖然沒有什么特殊的,但她背后的楊副會長還是有些特殊。
他面對邪術(shù)士,向來都是零容忍。
如果說邪術(shù)士在風(fēng)水協(xié)會里最想弄死的人是誰,那么楊副會長肯定是其中之一。
等了大概三分鐘,霍亦可從外面進(jìn)來,她神色凝重,“我已經(jīng)通知楊叔,他馬上過來將小怡接回家中照顧。”
我點點頭,“最近還是讓楊副會長多加小心,如果有人想利用他女兒對他動手,那么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“楊副會長如果發(fā)生了意外,最大的受益人,一是杜會長,二就是邪術(shù)士。如果杜會長是邪術(shù)士,那么杜會長將雙贏。”我看向霍亦可。
她聽到我這話,面色微變,沒有接話。
我也沒有繼續(xù)說下去。
片刻沉默,我說道:“霍大師,我去看看我朋友。”
“好。”
我往外走去,很快就到了朱自成居住的病房。
朱自成居住的病房,沒有小怡居住的這么高級,是雙人病房。
條件一般。
我剛到門口,就聽到朱自成開始和趙天水斗嘴。
等看到我來,朱自成眼神登時明亮了起來,“張哥,你終于來看我了。”
“最近事情有點多,所以沒時間,你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
“好的差不多了,今天就可以出院。”
“你要是沒恢復(fù)好,還是多住兩天,也不差這兩天的錢。”我看著朱自成。
他一聽我這話,恨不得從床上蹦下來,一副要在我面前表現(xiàn)的模樣。
“張哥,我在這醫(yī)院都快淡出鳥來了,你最近做的一些事情我也聽說了,兇宅已經(jīng)被你徹底鎮(zhèn)壓,不愧是我張哥……”
“不要扯犢子,說重點,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現(xiàn)在的名氣在我們?nèi)嘀蒿L(fēng)水界可是很大,我們有相關(guān)的群,現(xiàn)在討論你的很多。”朱自成臉上洋溢著笑容。
“老趙,他說的是真的嗎?”
“是真的,小張,現(xiàn)在你在三青州風(fēng)水界是炙手可熱的少年風(fēng)水師天才。”趙天水說起這件事一臉認(rèn)真的模樣。
我忍不住心里呵呵一笑,“我都能成為你們?nèi)嘀蒿L(fēng)水界的天才風(fēng)水師少年,看來你們?nèi)嘀蒿L(fēng)水界人才真的凋零。”
“小張,也不能這么說,三青州還是有些風(fēng)水人才的,比如說杜小良……”
“老趙,你算了吧,杜小良那狗東西也配和我張哥相提并論。”
兩人說著話,很快又吵了起來。
我見到這種狀況,不禁有些無語,“好了,別吵了,收拾一下趕緊出院吧。”
朱自成停止和老趙的爭吵,臉上綻放出笑容,簡單的收拾了一下,辦了出院手續(xù)。
臨走之時,我和霍亦可打了聲招呼,就離開了醫(yī)院。
坐在車上,朱自成忽然說道:“張哥,我聽說老趙說,你今晚上有任務(wù),可以帶我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