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搖了搖頭:“不大看得懂。”
“我現(xiàn)在跟你說一遍你需要做的事情吧!”周青青將方案鋪開。
“我要你偽裝成普通股民去給這個人買股票。”周青青指了指方案上面的那張照片。
他點了點頭明白了:“如果他問你為什么想買的話,你就說以后想轉(zhuǎn)手賣出去。”
說出這樣的話,就只是普通股民的小白。
到時候不容易露出破綻。
保鏢點了點頭,表示自己明白了。
周青青將方案正過來,指著那上面的價格:“我們是高價收購他的股份,不過你得想辦法先把價格壓的低一點,因為我們的最高價只能過到這個位置。”
保鏢點了點頭:“我明白了。”
保鏢換了一身普通人的衣服,看起來非常年輕,就只是那些喜愛玩股的小年輕而已。
因為他要買的股份比較多,所以催眠師直接約他在線下見面。
兩個人見面催眠師的第一句話就是:“你出多少錢?”
保鏢學(xué)著周青青教他說的話:“當(dāng)然是普遍股份的價格,市場上說是多少就是說多少。”
催眠師皺了皺眉頭:“你買這個股份去做什么呢?”
保鏢換了著裝之后,看上去就年輕了,非常多,再加上他年紀(jì)本來就比周圍的人都小。
看上去就是一個剛畢業(yè)的大學(xué)生,只不過是身材好了點。
他撓了撓頭:“就是朋友教我炒股炒著玩…”
說出來還有一些不好意思似的。
看到他這個樣子,催眠師就放心了:“那個價格實在是太少了,你再提高一點。”
催眠師擺出了五根手指:”行了吧,這在股市上面已經(jīng)算是夠高的價格了!”
“再提一點,那可是百分之二十五呢!是夏家的股份”催眠師將夏家這兩個字拋出來。
保鏢又再多加了一根手指。
催眠師算是看出來了,這小子是炒股玩兒的,確實是個新手,不過也沒有打算要太多的錢買掉這些股份。
現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有了周家那邊的股份了,夏家這邊也不足為懼。
看著價格差不多就趕緊賣掉了。
簽完合同之后,保鏢還問了一句話:“就只有25%嗎?剩下的你都不肯賣?”
催眠師揮了揮手:“臭小子還想買呢,那5%都賣給別人了!”
這場買賣雖然價格挺高的,不過還是太低了,雖然是絕對沒有達(dá)到他的要求。
但這段時間拿著股份守著也夜不能寐的,不如早點賣出去早點輕松。
保鏢將股份以自己的名字轉(zhuǎn)到了周青青的名下,又以她的名字轉(zhuǎn)到了夏舟鳴的名下。
這樣拐彎抹角的,那邊也查不出什么了。
周青青將合同遞給夏舟鳴:“只拿回了百分之二十五。剩下都賣給別人了”
有了妻子簡小單的悉心照顧和陪伴,周蕭越病情也越來越有好轉(zhuǎn)了。
現(xiàn)在他也已經(jīng)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,漸漸從崩潰邊緣振作了起來。
簡小單見此情況很高興,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周青青。
“蕭越,你等一下,我給青青打個電話”簡小單笑著拿著手機(jī)走到了病房的陽臺上。
他看著簡小單激動的快哭出來的樣子,不禁笑了笑。
她眼眶發(fā)紅,顫抖著手打了電話給周青青。
對面接通之后, 簡小單便一臉激動的捂住自己的嘴巴,使自己強(qiáng)行平靜下來。
“嫂子?”周青青疑惑的喊了一聲。
簡小單一臉激動的對她說道:“你哥現(xiàn)在好多了,你快過來看看!醫(yī)生說可能沒多久就可以出院了!”
聽到哥哥即將康復(fù),周青青心里高興就趕緊過去探望。
周青青推開病房門高興地走進(jìn)去:“哥!”
看到妹妹的周蕭越有些尷尬:“青青你來了啊!”
他低下頭想到家里的企業(yè)被自己給敗了,心里有些難過:“上次那些事情真是對不起了?”
周青青坐在他的病床邊笑著說道:“只要你人好好的就行了”
現(xiàn)在哥哥能康復(fù),他心里也高興。
周蕭越點了點頭:“現(xiàn)在那個新任總裁還在為難你們嗎?”
她點了點頭隨即趕緊問道:“哥,你還記不記得那個人是怎么讓你簽下那個轉(zhuǎn)讓股份的東西的?”
周蕭越仔細(xì)想了想當(dāng)時的場景:“他經(jīng)常給我泡咖啡,我記得每次他和我說話的時候,好像都有一個懷表,聽到那個表的聲音,我頭都快要炸開了。”
那種感覺,他仔細(xì)回想了一下,渾身寒毛聳立:“那種感覺就像是我的身體屬于他的一樣。”
那種時候腦子是不清醒的,只是疼的厲害。
等自己清醒的時候,就是各種各樣的不自在,心里堵得慌。
周青青聽到這里倒吸了一口冷氣,沒想到那些人那么喪心病狂。
“這件事情我會好好下去查一查的!”周青青對哥哥保證到。
周蕭越笑著點了點頭,那個永遠(yuǎn)被自己護(hù)在身后的小公主,如今也自己長大了。
能夠為別人遮風(fēng)擋雨了。
周青青很快就回到了夏家公司見了夏舟鳴。
他們都疏漏了一個點,為什么一個突然出現(xiàn)在公司的小員工會飛身一躍躍成總裁?
周青青將自己心中的困惑全部都給夏舟鳴說了:“我覺得那個現(xiàn)在新任的總裁可能是之前公司派來的奸細(xì)。”
夏舟鳴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:“你是怎么猜到的?”
她嘆了口氣:“沒時間解釋那么多了,你趕緊找人去查查那個人到底是什么地方的!”
必須要在短時間內(nèi)就把那個人所有的身份信息查出來。
夏舟鳴點了點頭,讓自己的助理下去把這件事情告訴父親。
夏父的速度很快,有了頭緒之后便叫人聯(lián)系了周青青。
兩個人一起合作,很快就把這個催眠師的老底給翻了出來。
原來這個人是一開始自己在國外那家對頭公司的人。
還是一個催眠師。
還是在那邊獲得了催眠證的人,可以輕而易舉的操控別人的催眠大師。
周青青看到這些消息的時候,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這些該死,竟然使這種手段。
夏舟鳴在辦公室門外看到了,正在發(fā)抖的周青青。
等他伸出頭看了一眼電腦上的資料時,他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這對頭公司到底是什么人?竟然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。
“聯(lián)系一下律師吧。”夏舟鳴嘆了口氣緩緩說道。
這種問題在商業(yè)上是非常敏感的。
況且還是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。
她點了點頭:“我明白了。”
她第二天就見了相關(guān)的律師咨詢了相關(guān)的問題。
事情處理好之后,她就把人給告了。
最后這場勝利還是周青青拿下了,相應(yīng)的股份也還了回來。
催眠師走到停車場大門的時候,對著她說了一句話:“你覺得就算拿回了股份,他還有機(jī)會做總裁嗎?”
現(xiàn)在公司的人都對他唯命是從。
周蕭越不過就是顆老鼠屎,還是讓公司陷入危機(jī)的老鼠屎。
人人喊打。
根本就沒有機(jī)會再坐上總裁的位置。
她氣憤的看著眼前的催眠師:“拭目以待!”
周青青將當(dāng)時現(xiàn)場發(fā)生的事情全部用視頻的方式錄制了下來,拿到董事會去和那些董事們對質(zhì)。
“你們看看這種人用這樣的手段拿到了總裁的位置,你們真的還要跟著他嗎?”周青青氣的將手上東西全都拍在了桌子上。
董事會的人對著她議論紛紛。
“還好當(dāng)時把人給叫走了,否則不就麻煩了嗎?”
“不愧是兩兄妹呀,脾氣都一樣差!”
董事會的人將所有的罪責(zé)都?xì)w咎到他們兩兄妹的身上。
“要不是新任總裁,我們公司能撐到現(xiàn)在嗎?”一位老董事站起來說道。
周青青皺著眉頭看他:“什么?”
她都拿出證據(jù)來了,這些人還要追隨那個催眠師嗎?
催眠師站在一旁指責(zé)周青青:“這個人就是為了讓他哥哥做回總裁的位置,再做這些事情!”
董事會的人早就被他給全部拿下了,現(xiàn)在可聽催眠師的話了。
根本聽不進(jìn)去周青青說什么。
現(xiàn)在就算是周青青拿出了證據(jù),他們也不愿意相信了。
“趕緊滾出去!”催眠師安排在董事身邊們的一位人站起來吼道。
就是這一生助長了董事會人的火焰。
大家都紛紛站起來,將周青青趕出去。
周青青失敗之后,便一臉沮喪地回到了家里。
“哥!對不起啊,我沒能幫你把位置拿回來。”周青青有些失落。
他微微笑了笑,對著妹妹招了招手:“過來。”
周青青像小時候一般聽話的走到他面前,他從兜里掏出了一顆糖果:“這是給你的獎勵。”
她沒有失敗,她從始至終一直都是贏的,只是那些人不接受自己的失敗而已。
她自從長大之后,已經(jīng)許久沒有像這樣被自己的哥哥安慰過了,周青青鼻頭一酸眼睛就紅了。
“董事會的那些叔叔不相信我,他們都被那個催眠師給蠱惑了…”周青青低著頭聲說話的聲音越說越小。
他伸出手按住妹妹的頭發(fā):“我們家周青青已經(jīng)做得很好了,他們不相信你是他們的損失。”
她委屈的點了點頭,沒想到自己努力了這么久,還是無法幫哥哥拿回總裁的位置。